据爆料的商家透露，直播当天，他们就被告知同一场直播中将出现竞品。 商家认为，这是直播效果不佳的原因之一。 于是在第一次直播后，商家被承诺退还一半的坑费，即15000元，但直播结束一个月后，却没有收到退款。

不过，南都记者致电直播运营方波波科技，对方表示并未违反合同，无需按照合同支付赔偿金。 “三枝花还收了我们十五万，如果商家要找我退款，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三枝花退款？”

不过，南都记者向三枝花求证。 该账号工作人员告诉南都记者，三枝花并没有委托波波科技为上述直播进行招商。 11月10日和11月11日只是波波科技的邀请。 我参加了一个项目，产品是对方提供的。

直播首日，竞品坑费一半尚未退还。

某旅行社工作人员邹女士告诉南都记者，11月9日，她与抖音（）（以下简称“波波科技”）签署了《直播产品合作协议》（以下简称“协议”），波波科技对邹提供的产品进行了直播，销售账号为抖音“三花”，粉丝超过600万。 邹某向波波科技支付了一次性坑费3万元，还将根据发货情况支付15%的佣金。

根据邹某与波波科技的协议，双方将于11月10日、11月11日连续两天进行两次直播，直播产品为邹某公司“三选一”旅游产品，直播价格也是299.元。 同时，邹还口头同意波波科技直播期间不会出现竞品。

不过，根据邹某向南都记者提供的聊天记录，11月10日下午，也就是原定直播当天，联系邹某的波波科技工作人员突然获悉，还有一款旅游产品要上架。当天“三三”名单。 直播开始后，邹某发现竞品公司的产品比自己公司的产品先上架，内容高度相似，出行路线为“二选一”。

因此，在其产品上架前，邹某向波波科技的工作人员反馈，要求其产品当晚不要直播，并希望对方退还一半的时段费，只直播11 月 11 日上映。 。

但11月10日晚，“三枝花直播间”终于如常直播了邹氏公司的旅游产品，销量呈现1单。 11月11日晚，“三之花”再次在直播中销售邹氏公司的旅游产品，销量为0。

邹女士透露，11月10日晚，她不再想合作，并要求波波科技退还一半坑费。 两人在电话中约定退还15000元，同时波波科技将为邹某另找合作伙伴。 网红来重播。

商家与波波科技聊天记录

然而，双十一后，波波科技不但没有重播该视频，还继续拖延向邹女士退款。 11月16日，联系邹某的波波科技工作人员表示，将申请退款。 他还说：“她实在是卖不掉货，我们其他的货也没有卖，我想找人。” 退款”。

据悉，11月24日，波波科技工作人员向邹透露，退款进展为“所有账目已交给财务部门”。 11月26日，他再次回应称，“我也在催促财务和股东。” 但截至目前，波波科技尚未向邹某返还15000元。

两次直播期间仅卖出1单，成交额超过2000元。

南都记者发现，三枝花在抖音上拥有642.9万粉丝。 每个短视频的点赞数均超过一万，有的视频点赞数超过百万。

心豆数据显示，三枝花11月10日和11月11日两场直播总销售额分别为6.29万元和2203.9元。 11月10日的这场直播中，共上线12款产品，6款产品销量为0，4款产品销量为个位数。 此次直播销量之所以突破6万，是因为邹氏公司销售了207套竞品旅游产品，销售额为6.19万元。

11月10日三朵花发货数据

“（波波科技）后来告诉我，这家旅行社的产品收到了订单，因为我看到他们卖了两百多份，然后才允许他们继续销售。如果第一天没有订单，第二天我不会让他们卖掉的。” 邹向南都记者讲述了直播数据的异常情况。

心豆数据显示，11月11日的直播中，“三朵花”直播间列出的14款商品中有7款销售额为零，最终总销售额仅为2203.9元。

不过，南都记者注意到，在邹某展示的《协议》中，双方并没有书面约定保证直播数量，也没有约定单次直播中不出现竞品。 据邹介绍，双方仅达成口头协议。

对此，北京伟恒（广州）律师事务所律师蒋洁文向南都记者表示，由于合同中没有约定竞品和保证数量，商家很难追究运营公司的合同责任。 “但如果运营公司遇到这种情况，退还商户一半费用的承诺是合法有效的。 运营公司应当遵守并按约定退款。 商户应保存双方协商记录。 如果运营公司逾期未退款或者拒绝退款，商户可以按照合同约定向法院提起诉讼，要求运营公司退还双方约定的金额。 如果时间约定明确，还可以要求逾期退款利息。”

波波科技斥资15万元聘请主播“三之花”并称不参与招商

不过，在波波科技给南都记者的回复中，本次直播并没有在合同中要求数量保证，也没有对竞品进行限制，也没有要求一款产品需要直播多长时间。 “如果你不能接受生意上的损失，那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做！”

“如果我对这次直播感兴趣，我可以退钱；如果大家都不感兴趣，我不能退钱，因为我没有违约。” 波波科技负责人齐蓓告诉南都记者，她认为自己是这次直播最大的受害者，“我们给了三款15万元的产品，但两天只卖了1万元。”

齐贝透露，除旅行社等虚拟产品外，其他大部分产品都签署了保量协议，直播后未达到预期的部分均予以退款。 “说白了，处理直播翻车问题我们不是第一个，我们见过一次，但实际上我们的活动是在赔钱的。”

天眼查数据显示，波波科技注册于2020年10月16日，注册资本100万元，经营范围包括广告、房屋租赁、日用品销售等。

虽然成立才两个月，但齐贝表示，《三朵花》的直播并不是公司的第一次直播。 据其声明，波波科技与三枝花签署的协议不包含数量保证要求。 “如果商家要我退款，我也可以向三之花退款吗？ 但三枝花不会还给我。”

此外，南都记者在采访中还发现，有关各方在上述直播中对波波科技与“三之花”的关系有着不同的解读。

“波波科技表示，他们是‘三朵花’双十一两场直播的运营方。” 邹向南渡的举报人说道。

不过，南都记者通过抖音联系方式与三枝花工作人员沟通后发现，“三枝花并未委托博博科技为其招商”。 据该负责人介绍，11月10日和11月11日，三之花应波波科技的邀请参加了一档节目。 产品由对方提供。 “我们刚刚参加了这个活动。 他们（波波科技）和商家之间应该有一些合作条款。 我们只是客人。”

采访采写：南都记者 王晨晨